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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老谱考证报告(二)
作者:admin  文章来源:镇雄郎氏的BLOG  点击数600  更新时间:2008/12/17 20:12:10  文章录入:admin  责任编辑:admin


二、主要收获

关于郎氏源流的考证,由于没有找到有价值的资料,或者说,所见到的资料都没有镇雄版所载的那么详尽,因此源流的考证是落空了。先祖生卒时间考也由于没有找到有价值的资料,民国五年版也只是从28世祖敬公开始才记载生卒时间的,以前的一点都没有,在时间上就衔接不起来,因此这也是没有成效的。尽管如此,我们认为,这次考证还是有一定收获的,这主要是:

    1、搞清楚了芳声公确实为婺源屏山宗祠题过“源远流长”的匾额。虽然屏山宗祠已经被烧毁了,我们没有见到实物,但是屏山的郎革成、郎广欲二先生的肯定回答以及他们回答时那不假思索的神态,足以说明,这块匾额在他们的印象中是很深的。我们又从镇雄版卷二第27页查到宏声公的批注。批注说:“起先洪下婺源祠堂立匾时,随待(侍)候者郎廷瑞、秉钦、邦超诸人。及后回景德镇日,又系帮(邦)起(等)亲送至署。”这段文字说明是宏声公亲自送匾额到祠堂去立的。但究竟在哪个祠堂立匾还不清楚。不过从本页其它批注中可知,文中所点的3个人都是屏山下的人,可以断定这块匾额是立在屏山祠堂的。

    2、搞清楚了芳声公对于康熙二十七年版在大西南的传播起了举足轻重的作用。芳声公拜过宗祠没有?不知道。但从他题过“源远流长”的匾额一事可以看出他与老家族人的联系是很密切的。从提议到构思、书写、制作、送立这些环节,不是随随便便的就做得到的。如果他们之间没有十分融洽的关系是不可能的。芳声公到景德镇任职,这本身就是祖宗有灵,上天的有意安排。老家的宗台知道了当然很高兴,自然就有了如宏声公序中所说郎国忠、郎旗辉、郎邦超诸人的谒见。这些宗台都是屏山的生员,他们是芳声公与老家族人联系的桥梁,或者说他们在族中说话都是管用的人物。当然,这些都是建立在芳声公具有一颗“尊祖敬宗”之心的基础上的,如果他不关心家族事业,对来访者采取冷漠态度,这根线恐怕早就断了,也就没有下文了。宏声公能够顺利地抄录到老谱,客观上是芳声公为其铺平了道路的,所谓“拜门脱锁”一说不足取信。

    3、搞清楚了宏声公当年抄录老谱的地点是屏山宗祠。从上述立匾一事可以看出。另外镇雄版卷二第1页在《江南徽州府婺源县晓湾郎氏宗谱》的标题后有这样的的批注:“屏山,即今所居之地,又名沱口岭下,现将世系列于后。”这也是一个有力的佐证。

    4、进一步搞清楚了我江南祖先辗转迁徙的情况。原先我们只知道28世祖敬公所居住的清华掩心巷为第一根据地,45世祖盛公所居住的晓湾为第二根据地。这次通过两个版本互参正误,发现在28与45世祖之间,还有迁徙的情况。34世祖清公,于“乾符年间(注:指公元874——879年),黄巢寇起,公避难歙州黄墩后,因家焉。”(民国五年版卷之三)37世祖福公,“寇平,公怀桑梓,转迁郎江垓,复居清华。”(民国五年版卷之三)45世祖盛公之后,又迁过一次,就是迁到清华的寨山下。至于是谁迁,两个版本记载有出入,民国五年版记为53世祖神保公,而镇雄版则记为52世晁祖公,似应以镇雄版为准。不管依哪一说,寨山下是我们在江南最后一个根据地,这是毫无疑义的。归纳起来,我们在江南依次建立的根据地是这样的:清华掩心巷(28世祖敬公建)——歙州黄墩(34世祖清公建)——郎江垓(37世祖福公建)——清华(37世祖福公建)——晓湾(45世祖盛公建)——清华寨山下(52世祖晁祖公建)。

    5、搞清楚了宏声公当年所抄录的版本是江南64世祖郎廷芳所主修的康熙二十七年版。

    6、搞清楚了晓湾的地名已经更改,现在叫湾头。其地己无郎姓居住,尚存一口郎家井,井背后曾是我郎氏坟山地。

    7、搞清楚了神保公是从清华寨山下走上投军报国道路的。神保公的神主是清华寨山下的郎氏宗祠。

    8、增强了两地宗亲的亲情和友谊。通过这次考证活动,我们深深地感到,不仅我们对“寨山下”、“屏山”这两个词吼得响,记得牢,体会得深,而且53世祖“郎神保”这一名讳已开始从“博物馆”中走了出来,被老家的宗台们议论开了,叫响了。同时“镇雄”、“白鸟”这两个词也被他们记熟了,而且还随时从网上调出来来看看。我们了解了老家,老家也了解了我们。老家的宗台已经从只注重“九虎入云南”的传统观念中转变出来,开始对生活在大西南一隅的神保公后裔刮目相看了。我们还了解到,革成先生与我人是从52世开始分窝的,他是寄子公一脉,我们是晁祖公一脉,才十多代,好亲好亲啊!他是71世,名怀拔,字革成,他的曾祖父68世之浩公是著名中医,清授奉政大夫,赠“利济为怀”的匾额,自此中医代代相传,堪称中医世家。

    9、体会到了“桑梓情深,故土难忘”的人生真谛。老家之行,我们不仅受到宗台的厚爱,而且还得到了其他族姓的热情帮助。从摩托车司机的为我们寻找“锦水饭店”到湾头村民为我们的排忧解难,从从复印师的精心到摄影师的优惠,无不说明这一点。我们游览彩虹桥和江氏宗祠都没有买过门票,当然这是在宗台们的陪同下游览的。只见宗台向有关人员随便嘀咕了几句,我们便畅通无阻地进去了,也没看到他们付钱,我们很纳闷。忽然想起我们刚到的那晚,郎社保、郎元生两位宗台对我们说的话:“你们只要说你们是从这里搬出去的,回老家看看,他们不会收你钱的。”啊!老家对游子的情,对游子的爱,好深好深。

    10、感受到了老家和谐的社会氛围和高尚的道德情操。老家,钟灵毓秀,人杰地灵,历代文风鼎盛,素有“书乡‘美誉。那是历史,那么在改革开放的今天如何呢?不必说那青山,那秀水,那优美的环境,那良好的社会治安,单是那和谐相处的社会风尚,就令我们久久难忘。有一件小事使我们回味无穷。那是一天傍晚,我们从寨山下返回住处,刚到双河桥上,正好见到一辆摩托车因超车而闯翻了一辆自行车,自行车司机从地上爬起来,看了一眼正在前面不远停车回望的摩托车司机,一句话也没说,就开始拾那撒满一地的零碎东西。摩托车司机则迅速下车返回与自行车司机一起拾地上东西……这事不大,时间极短,可这平凡的一幕,却引起了我们许多联想,我们“如果” “如果”地议论个没完。“严于律已,宽以待人。”这句话人人都可以说,但真正做到的有几人?可老家的人却做到了,做到一般人难以理解的地步。自行车司机能饶恕人,体谅人,人非圣人,孰能无过?他并没有破口大骂而泄愤,也没有轻音宛转而指责,更没有借机索取任何赔偿。爬、看、拾,这三个动作不就是“宽以待人”的完美写照吗?摩托车司机呢?知道自己的过错,充满内疚,他并没有开溜,而是主动承担责任。停、转、下、拾,这四个动作把一个“严于律已”的形象生动地展现在我们面前。而“拾”又使矛盾的双方紧紧地联系在一起了,揉合在一起了,浑然一体地生动地表现了“严于律已,宽以待人”道德标准。鲁迅笔下的车夫的形象是高大的,老女人则未作评判,而这件事所反映出来的是双方都高大。两人同拾东西的镜头,就是一个和谐社会的缩影。这当然双方共有的修为的结果,如果有一方没有这种修养,或者有意破坏道德标准,这个“和谐”就难以形成。从中我们悟出了一个道理:只要大家都注意道德标准的修养,一个家庭,一个家族,一个国家乃至整个世界不就和谐了吗?

    11、了解到同姓不同宗有关情况。我们根据上海图书馆提供的资料,并参考其它有关记载,得知姓郎的并非只是我们出自姬姓,鲁懿公之孙费伯城郎居之,其后子孙氏焉这一宗,而还有其他三宗。第一、清代满族钮祜禄氏。因“钮祜禄”一词汉译为“狼”,遂取“狼”之音谐以汉姓“郎”为单姓。第二、清代满族郎佳氏。“郎佳”乃取其首音谐以汉姓“郎”。第三、南匈奴也有郎氏。

    12、收集并复印带回民国五年版1——53世祖和神保公及其以下的有关资料。现将神保公及其以下的有关资料的内容全部照录如下:

《中山郎氏宗谱》(民国五年版)

卷三

五三世 神保 迁寨山下娶吴氏福弟合葬抛拕坦癸向生一子 寿诚又娶邓氏生一子寿魁

五四世 寿诚 娶胡氏住娘同葬抛拕坦癸向生三子 兴 友 成

五四世 寿魁 迁贵州大定府毕节县娶廖氏生一子 瓒

五五世 云兴 娶  氏生一子 华

五五世 云友 娶宋氏观女合葬外三亩生一了 文贵

五五世 云成 娶江氏元姬合葬染巷村寅向生一子 张泽

五五世 瓒 娶沈氏生一子 能

五六世 瓒公子 能 娶邓氏生一子 凤

五七世 凤 娶邓氏生三子 献 文武   文 武后嗣失考

五八世 宗献 娶邓氏生一子 永忠

五九世 永忠 娶王氏又娶刘氏生三子 栋 榆 柱  榆柱后嗣失考

六十世 国栋 修职郎娶沈氏又娶吴氏生一子 庄武

卷五 贵州派永忠支

六一世 国栋子 庄武学名登阶任镇远府天柱县儒学娶邓氏又娶龚氏生三子文昭 金吾 金谷

六二世 文昭 学名金和乾隆丁卯科举人任镇远县儒学娶沈氏又娶陈氏生六子洪声 淓声 渶声 清声澜声 洋声

六二世 金吾 州邑增生娶廖氏生三子 先声 庆声 振声

六二世 金谷 州庠生娶廖氏生二子 澍声 瀛声

六三世 洪声 庠生

六三世 淓声 举人会试挑选一等分发江西署饶州景德镇同知

六三世 渶声 州武庠生

六三世 清声 廪生

六三世 澜声 州邑庠生

六三世 洋声 邑廪生

六三世 先声 监生

六三世 庆声

六三世 振声 均州庠生

六三世 澍声 州庠生

六三世 瀛声 邑庠生

    13、收集到了宏声公原始手迹中关于神保公及其以下有关资料的的复印件。需要说明的是,从各方面来看,这不是宏声公的原始手迹,是后人补充和转录过的。尽管如此,它与宏声公靠得最近,资格比镇雄版老,是具有参考价值的。现将有关内容摘录于后:

五十三世 神保公 夫人邓氏公自幼从戎,调北征南,随国公沐英开辟滇省,授指挥职。洪武初岁,剿办水西芒部等处,夷贼蛮,改土归流,镇摄镇雄,世袭管伍。与邓氏为姻娅,故落业于镇雄州之南白鸟。亦与贵州大定府毕节之北里连壤。至清雍正间,土编王田,子孙谢职也。

五十四世 能公  夫人邓氏宗人遗传回江南家乡去了。

五十五世 凤公 夫人刘氏生三子墓在镇雄白鸟许家地,宗人咸知。清明祭扫,有数百户子孙崇拜。此公之墓因得其吉穴,公之平素为人淳厚之因果也。三子宗文 宗武 宗献。凤公墓联云:“ 感春露,扬秋霜,继志述事隆报本。宗大小,拜前后,一堂三代荐馨香。”

五十六世 宗献公 夫人邓氏生二之子 世忠 永忠公墓在镇雄州南白鸟之心田母子同墓

五十七世 永忠 夫人王、刘氏 墓在毕节东里芭蕉坪生三子国榆、国柱、国栋。

五十八世 国栋公 夫人沈、吴氏 栋公生于大明崇祯卒于清康熙,墓在毕节东里芭蕉坪。

五十九世 登阶公 号晋伯,夫人陈氏生金和、金吾继夫人龚氏生金谷、金石公以乡进士于大清乾隆十七年壬申岁秋八月,选贵州镇远府天柱县儒学训导。生于康熙丙年,卒于乾隆己卯年,乡谥庄武公。

六十世 金和公字元厚,号柳园。大清乾隆丁卯科举人,蒙旨挑选以教职。借补贵州镇远县儒学训导。夫人沈氏,毕邑东里举人乡贤沈继藩公女也,生宏声、芳声。继夫人陈氏生英声、清声、澜声、扬声。

六十一世 宏声公字震远,号浩泉,文庠生,生于大清乾隆庚申五年十二月廿一日午时,夫人刘氏生于乾隆己巳二年十二月廿五日寅时,生四子二女宽、信、敏、惠。宏声公在胞弟芳声公任上时,曾诣江南徽州府婺源县晓湾祭宗祠,获老谱之由,自此始也。叙中也很序得明白。

六十一世 芳声公字鸣远,号兰溪。大清乾隆乙卯科举人,出仕江西饶州府景德镇同知事,任满,调任抚州府金溪县正堂。夫人陈氏生五子卿才、官才、长才、抡才、中才。墓联云:“云蒸霞蔚光前代,凤起蛟腾裕后昆。”

三、关于“两代”“两支”问题的意见

    所谓是“两代”问题,就是民国五年版与镇雄版的记载出入两代的问题,即在神保公和能公之间多了“寿魁”、“瓒”这两代。所谓“两支”问题,就是民国五年版所载神保公之后有两支,即吴氏嫡出寿诚公一支,邓氏庶出寿魁公一支。这就与镇雄版的记载大相径庭。在没有找到老版参照的情况下,我们很难在民国五年版与镇雄版之间作出抉择,只好从版本的分析入手。

    如前所述,按照老家“新谱问世,老谱烧毁”的惯例,我们认定了当年宏声公到江南所抄录的版本应是康熙二十七年版。该版的主修人是郎廷芳,他是江南64世祖,与我们是从52世开始分窝的,属寄子公一脉,与革成先生是从57世开始分窝的,属帅尚公一脉,与我们好亲,与革成先生更近。他“集修谱牒,承充本邑户房典史,经管监生仓谷八载,计二万四千余石。”(镇雄版卷二第18页)他是在他父亲震公十年前所修的康熙十七年版基础上,进一步加工整理,补充完善的,修到65世止。从康乾盛世这个时代背景来看,从他当时的身份地位来看,从他精心撰写的两篇序来看,这个版本应当是具有权威性的。

    宏声公所抄录的康熙二十七年版毕竟不是原版,只能算手抄本,中间一定有不少错乱的地方。况且镇雄版又不是直接取材于宏声公的原始手迹,而是根据多人多次辗转抄录的手本来来编纂的。“书誊三道假”,不可否认镇雄版存在许多错误,如卷一第15页对52世祖寄子公的介绍就有误:“少孤,育于姐夫汪时魁家……”寄子公有兄弟五人,他属于老二,我们的晁祖公属于老五。如果他少孤,为什么还有三个弟弟呢?再看看他父亲51世祖再成公吧,镇雄版载:“生于大德辛丑,卒于至正癸巳,得年五十三。”民国五年版则载为:“淳祐辛亥生至大庚戌殁。”换算出来为69岁。显然“少孤”之说是错误的。尽管如此,镇雄版对康熙二十七年版是直接地继承、转录、传播和推介,并没有对其进行刻意的增删、调整、重组,只是笔误而已。因此,镇雄版对保留康熙二十七年版原汁原味的成分要多一些。而民国五年版所依据的也是康熙二十七年版,但这是间接的,中间曾经修过两次谱了,计有嘉庆八年版和同治十年版。对康熙二十七年版作了增删、调整、重组。仅从谱序这一珍贵资料的收录上就可以看出。在康熙二十七年版以前的序就砍了不少,而又增加了嘉庆八年版以后的10篇序,这显然是主修人有意增删的。如范仲淹、傅镗、胡照、吕怀、毛际可诸公的序文都被删了,这一删看似不打紧,为了节省版面,以便把后人写的序加进去嘛,这是无可非议的。但它却割裂了历史,造成了“六次修谱”的统计失误。尤其值得注意的是,嘉庆八年版与康熙二十七年版相距115年的年的时间,是在宏声公到江南之后21年才编纂的,时间的久远也会对原版的转录会带来诸多不便,它的定型将直接影响到以后的两个版本。因此,我们认为民国五年版虽是刻版印刷,是严肃认真的,但在保留康熙二十七年版原汁原味的成分上要少一些。

    民国五年版与镇雄版各执一端,我们虽然对其作上述分析研究,但仍然觉得不好抉择。我们陷入了僵局。根据镇雄会议精神,我们必须对“两代”“两支”问题提出意见,供理事会下结论作参考,不能模棱两可。它不比郎氏源流考、先祖生卒时间考,万一考不清可以暂摆。这就把我们逼上梁山。我们没有退路,只好另辟蹊径,寻找新的突破口。

    终于,我们把思路从对两个版本的权威认定的泥潭中摆脱出来,把切入点放在宏声公这一特定历史人物身上,才开始拨开迷雾,看到了亮点。现就“两代”“两支”问题提出些粗浅的看法:

    1、关于“两代”问题

根据有关资料显示和当地口碑传说,所谓寿魁公、瓒公两代的说法是不能成立。理由是:

    第一、宏声公在他的序中有这么一句:“自始祖应天翁,今历数至宏声代为六十一世。”(镇雄版卷一第136页)这句话很重要。恐怕宏声公就是第一个根据老谱推算出自己世数的神保公后裔了,并且是第一次使用“几十世”这个概念,写进序文予以公布的。之前大家只知道神保公是一世祖,按照我们这里“神能凤宗忠,国登金言瑞(声才)”的排行,他属第九世,当他第一次见到老谱载着神保公是五十三世时,首先就要推算出自己的世数,以便在与老家的宗台交往中好按老幼尊卑关系来称呼行礼,这是万万大意不得的。宏声公的“六十一世”说,足以说明他当时在老谱上根本就没有发现有“寿魁公、瓒公”两代的记载,如果有,他应当是六十三世才对。“六十一世”说是严肃的,认真的。我们不难想象,宏声公当年赴江南访谱时,康熙二十七年版已经问世94年了,而该谱的主修人郎廷芳属于六十四世,整整小了他三辈,这不得不引起他和老家宗台的警觉,有反复核实,反复斟酌的可能。“六十一世”说的肯定,一定是得到当地族人首肯的。世数一确立,尊卑关系立见,这不是开玩笑的事。同时这篇序是乾隆四十七年在景德镇衙中写的,这就告诉了我们,“六十一世”说的记录是及时的,不是返回后慢慢回忆的,其真实性是不容怀疑的。

    第二、芳声公在为屏山宗祠所题的“源远流长的”匾额的落款是:“大清乾隆四十七年壬寅岁署江南饶州府景德镇同知事六十一世裔孙郎芳声拜题十一月冬至日立。”(镇雄版卷一第57页)如果说宏声公的“六十一世”说只是写在文章里带回来,而老家的族人不知道,有蒙蔽之嫌话,那么芳声公的“六十一世裔孙”说就是在老家公开叫响的。它毫不隐讳地庄重地出现在制作精良的匾额上,立在庄严肃穆的宗祠里。值得注意的是,有一位老家的宗台,谒见芳声公,侍候宏声公立匾并送其返衙,他都在场。他叫郎邦超,67世,整整悬殊六代。如果没有老家宗台参与核实、推算、确认、首肯,落上“六十一世裔孙”款的匾额进得了老家的宗祠吗?可以这么说,芳声公是第一个以官员身份公开承认自己是郎氏“六十一世裔孙”并予以公布的神保公后裔。芳声公的“六十一世裔孙”说,也是有力说明老谱上并没有“寿魁公、瓒公”两代的记载,“两代”问题不能成立。

    第三、镇雄版卷一第152页在介绍江南60世祖郎元魁时说:“同贵州支派金字牌(排)行一背(辈)……”看来这一文字不是是康熙二十七年版的原版内容,可能是宏声公加进去的。但它却说明,金字辈是宏声公的上一辈,属60世,与宏声公的“六十一世”说和芳声公的“六十一世裔孙”说相吻合,看不到两代问题的任何端倪。

    第四、宏声公在他的另一篇序中说:“昔文昭公曾于先人原名编曰:‘神能凤宗忠,国登金言瑞(声才)’。”又说:“从‘神能’句起,至‘万年’句止,方合十句诗式,使后人易晓代数。”(镇雄版卷一第137页)这篇序没有注明写作时间,但从序的内容可以看出是从江南返回后所撰写的,以上引语都说明神保公和能公是紧紧地联系在一起的,中间没有插入两代之说。作为当时的当事人宏声公是最有发言权的。

    第五、以上四条的资料都是来自镇雄版,犹恐人们在转抄过程中有笔误,或许会把“六十三”写成“六十一”等,我们还是来看看贵州水城郎文化寄来的复印件吧:五十三世神保公五十四世 能公 五十五世凤公。这个世序排列相当重要,在“五十三世神保公”这一特定目标之后,紧接着就是能公,并不是什么寿魁公、瓒公。那么宏声公自己的世数是多少呢?没变,仍然是“六十一世宏声公”,那么芳声公呢?仍然是“六十一世芳声公”。完全与前四条的引证是一样的。

    第六、神保公自大明洪武十三年随沐英到达西南,于镇雄州之南白鸟落业以来,子孙代代相传,逐一向前递进,从来没有发现代数有脱节的现象,更没有听说神保公之后,能公之前有寿魁公、瓒公两代之说,这是有口皆碑的事实。

    2、关于“两支”问题

寿诚公一支,镇雄版记为神保公之胞兄仁十公名下,仁十公夫人两个版本都未作记载。而民国五年版则载在神保公名下,是吴氏福弟所出。并注明公与吴氏合葬于抛拕坦。由于找不到坟墓,也找不到老版作参照,吴氏祖母与寿诚公一支的认定与否,又是一个大难题摆在我们面前。通过分析研究,我们认为还是不成立。理由是:

    第一、从谱书的记载来看,51世再成公的孙子们即53世的名字大都以“仁”字开头数词结尾人,按序号排列,如仁二、仁三……仁十。只有两个例外——寄子和神保。但寄子公是有字的叫德性。神保公却没有字。他在52世五大房中属于么房,在弟兄中居小,也就是说,他是再成公的最小的一个孙子。按照古礼,二十弱冠,才能赐字,这说明神保公离家出走时尚不满20岁,不可能娶妻生子。从目前所掌握的资料来看,神保公的名讳是从嘉靖八年版开始载入的,也仅仅是载入他的一个名讳而已,这才合乎情理。因为他离家以后的事情,只有我们这里最清楚,老家是无从知晓的。

    第二、如果真有其事,神保公至少应当告诉后人,并一代一代地传下来。可至今一无所知。

    第三、宏声公当年往江南访谱时,如果发现康熙二十七年版有如此记载,一定有如“发现新大陆”那样的惊喜,一定会深入探访、攀谈、交流等等,回来后一定会大张旗鼓地宣讲。可从来没听说过。

    第四、郎文化寄来的复印件也没有提到这件事。“五十三世神保公夫人邓氏”——没有提到吴氏福弟 ;“五十四世能公  夫人邓氏”——没有提到与之相并列寿诚公。

 

以上报告如有不妥之处,请批评指正。

                              特此报告。

 

                     江南老谱考证组

二〇〇八年三月十六日星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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